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柬埔寨:愿你的眼中总有光芒
——江觉迟
所以潇潇问愿不愿意去尼泊尔时,我当即应下。本来行哥之前有给尼泊尔孤儿院院长的联系方式,后来爸妈考虑到安全问题,建议还是东南亚。最终选择了Gapper的柬埔寨项目。
其实知道如今形形色色的机构良莠不齐,且不说有些顶着志愿名号做一些苟且之事,大部分项目只是以“异国他乡新体验”吸引志愿者。丰富经历嘛,谁都乐意。
至于能不能帮到当地孩子,所教知识是否体系化完备化,频繁更替的面孔会对他们成长产生多少影响,依然欠缺考虑。相比之下Gapper算蛮不错的。
从未产生像英雄般拯救当地教育的想法,原因简单。一是单纯喜欢小孩,希望有更多时间和不同的孩子相处;二是从之前的手语培训中发掘了自己当老师的潜质,继续发扬光大;三是渴望带给当地孩子一些快乐,一些新的发现。
支教的城市是柬埔寨的暹粒,一言以蔽之:穷。街道破旧,垃圾成堆,处处飞扬的尘土能轻易阻隔人的视线。若这里没有吴哥窟,也许它已经被世界遗忘。我去的old school条件不算太差,水泥墙上画着蓝色的砖瓦,教室里窗明几净,电扇白板一应俱全。操场不大,却足够孩子们闹腾,何况还有两只喵星人和一大群鸡鸭作陪。但赤脚行走的习惯,永远脏兮兮的衣裤却提醒着他们难堪的生活状态。
班里有个我特喜欢的姑娘Maja,当我说我叫Sumoon时,她开心地表示之前有个Chinese teacher叫Summer,和我很像。中午在学校吃饭,他们为我们摆放碗筷,端来汤菜。即使上课调皮的男孩在捧饭菜来的时候双眼都是感恩和善意,点头微笑。
原本快释然,走的那天和他们告别,教过的没教过的小孩子,小小孩子都跑来蹭蹭抱抱。赖在身上不走,左拥右抱之际,摸着她们瘦削的,如纸片般的身子,心疼不已。大合影之前,Maja突然跑来紧紧抱住我,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。我没想到她会哭,情难自已,“Keep studying and go to a university,”我摸着她的头说。她点头,“I will remember you, Sumoon.”又是长时间的拥抱,喷涌而出的泪花。舍不得。不愿出现这种情景。
随后Maja牵着我的手走回教室,教完他们最后的内容,关于“运动”的中文。所有孩子都专心地听说,包括平时的调皮鬼。
如同去吴哥时认识的Jane,在墨尔本读大二的杭州女孩,美丽潇洒,极具个性。她来暹粒不久便在朋友圈为当地学校筹资募捐,两天时间筹到5000多元,用这笔钱和校长一起为新学校装了风扇,买了若干书包,本子,笔和橡皮。还做了一系列调查访问。相当佩服她。有多大能耐,就做多少事。
“我一直在思考当地的教育。本以为离别对孩子是一种伤害,可我们来到这个地方,也许就是来传递情感的,相遇,相知,相处,别离,这一切对于这个永不缺少游客的旅游城市根本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,体会这些情感的本身,就是一种教育。
我给不出教育明确的定义,我只知道,对于孩子们而言,跟着老师读书识字,是区别于在泥堆里摸爬滚打的另一种玩耍;例行的上下课问候,是区别于撕扯打骂的另一种交流;在学校里上课下课洗澡做饭,是区别于不知成长为何物的另一种童年。”
我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只想对着吴哥的树洞说出祝福。
——周夏玥
转载自“Gapper国际义工旅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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